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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谋朝篡位慕容世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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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宜香里有大量的麝香,这件事让慕容世兰和颂芝晕头转向。

还好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颂芝双眼含泪——她的娘娘这些年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所求不过就是能有一个皇上的孩子!怎么罪魁祸首就近在咫尺,她们却还视若珍宝的每天都在用!

“娘娘,我们要不要告诉皇上?”颂芝眼睛泛红,声音充满了仇恨,迫切的说:“欢宜香是皇上赐给我们的,若是皇上知道有小人在这香中动了手脚,一定会给娘娘报仇的!”

慕容世兰眉心一抖,心脏又是一阵抽疼——

是啊,如果是旁人动的手脚,皇帝又怎么会不下令彻查清楚呢?

这欢宜香是在她刚小产不到两个月的时候,皇帝亲自拿给她的。并且还对她说,这东西旁的人都不许用,只许她一个人用。

她一直以为这是皇帝对她赤裸裸的偏爱。

可是,正是他这样的“偏爱”,让她这一生都没有了生孩子的可能。

在得知欢宜香的问题的时候,她仍然在抱有希冀,她还想要再试探皇帝一次,她希望皇帝对此事毫不知情。可是颂芝刚才那么一说,她心里顿时就想到——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整个太医院联合在一起诓骗皇帝吗?

除非他们全体都不要命了。

江穆炀可是说过的,“皇上和太后”都很担心她,也就是说,她身体里含有大量麝香的事,皇帝是绝对知情的。

连她这样丝毫不懂得医学的人,都不相信四年前的一碗堕胎药可以残留到现在,皇帝若是但凡对她有半点上心,也不至于一点都不怀疑吧。

除非这麝香就是他下令混进去的。

联合之前皇帝突然转变的态度……这或许就是唯一的答案。

事实是何等的触目惊心。

慕容世兰一手撑着疼痛的额头,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捏紧了拳头,无名指和小指上戴着的护甲狠狠箍着她的手指,几乎要连肉带骨的撅折。

颂芝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娘娘不下令让她去告状?这样的阴谋手段也要忍气吞声下去吗?

“颂芝……事情的真相或许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可怕,本宫头好痛,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颂芝慌了手脚,伸手便要为自家主子按摩太阳穴,可是因为姿势的原因,没办法做到,连声说:“娘娘,你若实在难受,奴婢还是去请了太医来吧?我们不能讳疾忌医呀!”

慕容世兰却没心思想什么太医不太医的事,她想的是——除了这欢宜香之外,皇帝是不是还对她做了什么其他的事?

她知道这个想法相当危险,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比如,四年前那个失去生命的孩子……这件事真的是端妃做的吗?

这么多年来,她每一天都在想,她的孩子究竟碍着了端妃什么事呢?即使她的孩子不出生,端妃也不一定就能生下孩子啊……

除非,端妃是代人受过。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豁然开朗。

为什么端妃会亲自端了药过来?这样光明正大的招摇,是生怕旁人不知道此事是她做的吗?

为什么明知道是端妃害了她的孩子,皇帝却仍然会留着她?甚至还让她二人在同样的位分上!如果皇帝对她有半分真心,对这个孩子有半分不舍,他都不能这样善待端妃!

慕容世兰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喉咙口几乎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娘娘,娘娘您别吓奴婢啊!您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奴婢可怎么跟大将军和两位少将军交代?”

颂芝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但其间的焦急却很是明显。

是啊,她如果这样不爱惜自己,从前那么疼爱她的父亲母亲和哥哥们,应该会很伤心吧。

慕容世兰冷静了一些,垂着脑袋,低沉的说:“今晚上……我们去看看端妃。”

颂芝只以为自家主子又要去找端妃出气,所以一句都没有多问。

这四年来,因为皇帝一直没有处置端妃,所以慕容世兰隔那么一段对间就会自行去找端妃的麻烦。

皇帝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却装作不知道——没有闹到明面上来,让慕容世兰出出气也好,况且刚好慕容世兰和齐月宾的家族可以互相牵制。

晚上,皇帝并没有叫人,于是慕容世兰得以自由去披香殿找端妃。

端妃的披香殿是一个能与棠梨宫媲美的地方,偏僻、荒凉,平时基本没人经过这里。她虽然是一个有封号的妃子,但是身边却没有多少个下人在伺候她。

只有一个陪嫁宫女忠心耿耿。

听见慕容世兰过来的声音,吉祥急急忙忙扑过来跪下,乞求道:“华妃娘娘,我们端娘娘已经吃过药了,这时候不宜见客啊,您要是找我们娘娘有事,不如还是等明天吧!”

慕容世兰一向嚣张,她说要找端妃,就一定要找到端妃本人的。尽管这个叫吉祥的宫女真的忠心耿耿,但哪怕她拿命来抵,慕容世兰也还是要去找人的。

于是慕容世兰一偏头,周宁海便会意,上前直接一脚踹在吉祥的心窝,把小姑娘踹翻在地,自己扶着颂芝大摇大摆地进了卧室。

见到慕容世兰就这么闯进来,齐月宾也并不慌乱,看着她的眼神是怨毒中带着一些怜悯,就好像是在说她“尽管如此趾高气昂任意妄为,还不是没有孩子”一样。

也正是这样的目光,每每慕容世兰过来,都会被刺激得更加火冒三丈。

但是这一次,她却十分镇定。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慕容世兰在床前站定,这一路上走过来,她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于是并没有多犹豫,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把齐月宾打得整个人都往床板扑去。

齐月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往常的慕容世兰确实嚣张跋扈,却也没有到这个程度!她与对方同为妃子,且都有封号,她的资历还远比对方的高……慕容世兰怎么敢,又怎么能直接动手?!

可即使心里这样不可置信,齐月宾也还是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直立起上半身,用沙哑的声音淡淡的说:“多少年了?这些年来,你每一次发脾气闯到我宫里,都是这样的架势。”

慕容世兰冷笑一声,探身捏住了齐月宾的下巴——这个女人常年缠绵病榻,几乎形销骨立,下巴上一丝肉都没有,仿佛就是一层皮包裹着骨头,道:“才四年而已,你就记不清今夕何夕了?但愿你没有忘记我来找你撒气的原因,嗯?”

齐月宾被迫抬起下巴,仰视着对方。即使是这样受制于人的姿势,她也并没有慌乱,反而嘲讽的说:“刻骨之恨,我比你记得更清楚。”

慕容世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咯咯的笑了,那笑容又迅速消失不见,变脸的速度简直令人惊叹不已:“刻骨之恨?你?原来是我逼着你把那药端给我的?失去孩子的是我,你凭什么恨?你可知道那个孩子若是平安诞生,他才应该是皇长子!”

齐月宾轻蔑的哼了一声,仿佛对慕容世兰刚才说的话感到很荒谬一样,道:“你一意孤行的相信是我给那碗药下了不该下的东西,当天晚上就冲到我这里来给我灌下了一整壶的红花汁子。你是失去了一个孩子没错,可我却终身都没有了再孕育自己孩子的机会!”

慕容世兰气极了,另一只没有抓她下巴的手快速的又给了对方一巴掌,几乎是恶狠狠的说:“我一意孤行?药是你端来的,你看着我喝下的!那里面的东西不是你下的又是谁下的?!自从失去了那个孩子,这么几年来我再也没能怀孕,谁又能知道以后的日子我还能不能怀孕呢?你的那碗药,或许也毁了我这辈子做母亲的机会,你是真有脸对我说这些啊!”

齐月宾没有想到这人今天打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打!

她知道现在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吉祥可以依靠,可慕容世兰这样来势汹汹的样子,简直是不用想也能知道,吉祥必然是被她的人控制了。

如果这个时候对方还要继续动手,那她说不定……

齐月宾道:“当年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的罪证都压在我头上,可你若真有铁证,你早就杀了我,还会等到现在,与我相互折磨吗?”

慕容世兰眸光一闪,慢慢的松开了捏对方下巴的手,那儿已经红了一片,恐怕不要明天就能青一块。

她捻了捻自己的手指,道:“不分青红皂白?不是吧。当年明明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你那碗安胎药——你向来与世无争,与我交往也不密切,怎么就冷不丁给我献殷勤,端了一碗安胎药过来?那件事究竟是什么样子,恐怕只有你才是最清楚的。你若真是不堪我的折磨,怎么也不见你为自己辩解一句两句的?端妃,你一向聪明,若真是有冤屈,你还能说不出来吗?”

齐月宾移开了目光,心脏急剧跳动——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她或许不算无辜,但也绝不是主动要害那个孩子!

可是她能说吗?

不能。

剧烈的情绪变化让她止不住的喘息,半晌才说:“若我真的罪大恶极,你以为皇上和太后会容忍我这么多年吗?”

慕容世兰看向她,淡淡的说:“为什么不会呢?”

齐月宾感觉到了不对。

她抬头看向对方,终于发现眼前的女人神情没了以往每一次的悲痛欲绝和癫狂,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平静。

不,这不是慕容世兰。

可这不是慕容世兰又能是谁呢?

齐月宾忍不住想,她那句“为什么不会呢”,又是什么意思?

慕容世兰并不跟她卖关子,挑衅一样的说:“我不也羞辱打骂了你这么多年吗?如果你真是全然无辜的,太后和皇上又怎么会不为你出头呢?”

齐月宾当然知道原因,可是她却半点都不显露出来,反而摇头,叹息一样的说:“我从未把此事说出去过,就当这是我的命,我折在你的手里了。”

慕容世兰一时没有说话。

但是她能看出来眼前的女人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是她不想说,又或者是她不敢说。

齐月宾的身体经不住更多的折磨了,今晚的慕容世兰也反常得让她有些许心惊,她现在只想赶紧的把对方打发走,好让自己一个人理一下思路,便道:“天色这么晚了,惊动了太后也是无益的。”

之所以说是太后,而不是说皇帝,是因为后宫对于皇帝来说,远远比不上前朝政事那样重要。

皇帝要是主动进了后宫,找妃嫔侍寝也就罢了,若是他没有找嫔妃侍寝而是睡在前朝范围,那后宫发生的是大概率都不会去找他,除非是嫔妃有孕或者遇害这样的大事。

慕容世兰伸手指了指齐月宾,道:“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本宫?”

“我当然能!”齐月宾胸有成竹,是十足的肯定,“无论皇上现在在不在后宫,太后若是知道了,皇上肯定也会知道。这些年你圣眷不断,你最怕的就是失去皇上的宠爱。你今天这么一闹,若是我嚷开了去,当真叫皇上知道了你如此心狠手辣小肚鸡肠,这么多年的温婉和顺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到时候你大可以看看,皇上还会不会如现在这样宠爱你?”

慕容世兰面上不屑一顾,实际上心里却狠狠的惊了。

——常年闭门不出缠绵病榻,甚至没有人伺候的齐月宾都能看出来,她最在意的就是皇帝的宠爱,那么整个后宫,还有谁看不出来呢?

皇帝那样万花丛中过,拥有三宫六院的人,会不知道她对他的深刻眷恋吗?

他一定是知道的。

自己的真心被对方清楚的知道,这原本该是一件值得暗自欣喜和甜蜜的事……可怎么现在的慕容世兰却只能感到刻骨生寒?

她感到了恐惧,却绝不是齐月宾说的那样害怕失去。

而是——如果皇帝在利用她的全身心眷恋呢?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眷恋,简直就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手段,不是吗?

以这一点为起点,她越想越不对。这么多年来的甜蜜恩宠,有多少是利用,有多少是逢场作戏?最后能剩下的真心,又还有多少?

慕容世兰笑不出来了,眼里再一次冷得像是能冻出冰渣子,紧紧盯着齐月宾,道:“看来你真的有很久没有出过你的披香殿了……皇上如今早已经不宠我了,他有了新宠,叫甄嬛,皇上宠她宠到连太后都看不过去,现在把人叫去抄写佛经了呢。你说好不好笑?你用皇帝恩宠威胁我,可其实我早就没有了。”

齐月宾再一次愕然,既是因为皇帝的突然坠入爱河连戏都不愿做,也是因为慕容世兰居然会这么坦然的把这件事说给她听。

皇帝对她失去了兴趣,她再也没有往日的隆宠,这对后宫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几乎都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吧?更不要说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慕容世兰了,这可是整个后宫最他娘骄傲的人!

被齐月宾没来得及掩盖住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取悦到了,慕容世兰撇了撇嘴角,道:“或者你以为,本宫真的不知道皇上和太后其实对本宫折辱打骂你的事,一清二楚吗?”

齐月宾一时失语……这个说辞实际上是她这么多年来打发走慕容世兰,免去自己一晚上的折磨的最好用的办法。她当然也知道皇帝和太后就是故意放纵慕容世兰对她折辱打骂的,只是曾经的慕容世兰不知道啊,用皇帝威胁她,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

可是现在被慕容世兰亲口戳穿,齐月宾就有些技穷了。

她也终于感到了一丝慌乱——失宠了的慕容世兰比往常的她可怕多了,今晚她没了保命的手段,难道她当真要交代在这里?

慕容世兰自顾自的嗤笑了一声,道:“这么多年来,他们都知道。可是他们一次都没有说过,你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吗?端妃你一向聪明,想来是不需要我提醒的。”

——对啊,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当年慕容世兰一怒之下,冲到披香殿,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硬生生的灌了一整壶红花汁子,当时她就大出血了,腹痛到死去活来,几乎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竭力救治,才堪堪挽回了她的一条命。

这样的事是肯定闹大了的,皇帝和太后皇后当时全都知道了,却也没有责罚慕容世兰,而是反过来劝她,要她容忍慕容世兰的丧子之痛。

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粉饰太平,但是他们比谁都清楚,慕容世兰根本不会放过她。

这四年来,慕容世兰隔三差五的大半夜来她宫里,至今已经数不明白有多少次了,皇帝和太后不会一次都不知道。既然知道,他们总不能以为慕容世兰是过来找她“促膝长谈”的吧?

她面临的困境他们每个人都清清楚楚,可却没有一个人说,不过就是打着牺牲她一个人,可以安抚慕容世兰和她背后的慕容家的目的。

最好的证据就是,她到如今都还活着。

这样残败的身子,慕容世兰如日中天的盛势以及协理六宫大权在握,几乎克扣了她所有的衣食住行医,可她却至今还活着。只从这一点上来说,也可以知道皇帝和太后必然是叮嘱过太医院,要给她最高规格的治疗的。

——要不怎么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呢?

如果牺牲一个嫔妃就可以安抚住另一个家世强劲的嫔妃,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渔翁之利。

“不仅仅是你知道,我如今也知道了。”慕容世兰说。

齐月宾复杂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既然都想明白了……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慕容世兰还是不肯怀疑是谁做的那件事吗?

明知故犯,慕容世兰这简直就是仗着皇帝和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这样肆意妄为。

可是她既然都看明白了,难道就想不通他们持有这样糊涂态度的原因吗?

如果她是无辜的,他们知道慕容世兰持续找她麻烦,那就不会坐视不理。

既然知道了又不管,那就证明齐月宾不是无辜的。

既然齐月宾不无辜,那当年又为什么不杀了她呢?反而还给了她妃位?

要知道,当年害得纯元皇后难产的贤德二妃,可是在贤妃自己也流产的前提下被处死了啊。可见,若是皇帝真如往常表现的那样,把慕容世兰放在心尖尖上疼爱,那他就不可能会轻易放过齐月宾,更别提什么妃位以及和慕容世兰平起平坐了。

——除非他们知道齐月宾是无辜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思维闭环。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再不合常理,十之八九也是真正的原因了。

那就是,齐月宾既是无辜的,也是不无辜的。

说明白点就是,导致慕容世兰小产的确实是齐月宾送去的安胎药,但那药里的麝香却不一定是齐月宾下的。

她是代人受过。

而这个“人”,能让皇帝、太后和皇后同时为其打掩护,甚至为此牺牲掉一个为大周的江山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将军齐不迟,的后人。

那就是他们本人。

多么触目惊心的事实。

齐月宾既希望慕容世兰能想到,好带着她的份一起报仇,又害怕她真的想到之后闹起来,然后太后和皇帝便疑心到她身上来。

慕容世兰却露出几分迷茫来,道:“放过你?那我要怪谁去?你害我失去了唯一的孩子,你怎么能让我放了你?”

齐月宾似乎被蛊惑了一般,迷迷糊糊的说:“或许下药的另有其人呢……”

“多谢你的坦白。”慕容世兰的声音恢复了最开始的冰冷。

齐月宾陡然一下惊醒了,随即就反应过来,她刚才究竟都说了什么要命的东西?!

她错愕的看着慕容世兰,仿佛今晚一直都在刷新她对对方的认识:“你……你在诈我?”

慕容世兰却不回答她,警告道:“今天我们的谈话不会有任何人说出去,他们也只会以为我如同往常一样过来对你肆意打骂,你若是聪明,最好也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否则你一样的活不了。”

齐月宾心里拨凉的,愣愣的问:“你问这些究竟想干什么?”

慕容世兰转身,微微回首,唇角勾出一抹带着杀意的笑来,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然后便出去了,只留下齐月宾陡然失去力气的趴在了床上,几乎要喘死过去。

颂芝在一边听了全程,有限的脑容量却还是没想明白,焦急而又害怕的问:“娘娘,刚才端妃娘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慕容世兰看了看她,想了想,道:“待回了宓秀宫,本宫自会与你细说。”

现在还有一些宫女太监,还有抬轿辇的太监,保不齐这中间不会有皇帝和太后他们的眼线,所以那些话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说。

而颂芝是她在宫里最信任的人——她身边所有的人或许都是为利来利往,但唯独只有颂芝,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如果她连颂芝都不能如实相告,那她在这个后宫里将会更加的举步维艰。

颂芝困惑的点头,想来是仍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等到终于回了宓秀宫,慕容世兰只搭着颂芝的手脚步匆匆的走去内殿,严厉的说:“旁的人一概不许进来,都给本宫在外头守着!”

这宓秀宫始终是她的一言堂,她既然发话了,自然没有敢不领命的。

颂芝虽然迟钝,但是这一路上以及现在主子的情态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恐怕将有大事发生,于是也紧张起来。

慕容世兰坐定,端起一旁冷了的茶灌下,按住颂芝的手,道:“你不是很好奇端妃究竟什么意思吗?本宫这就告诉你,只看你敢不敢听了。”

颂芝连忙点头:“求娘娘不嫌弃奴婢蠢笨。”

慕容世兰牙齿一咬,恨恨的说:“本宫当年小产,确实是端妃那碗药的结果,但那里面的麝香却不是她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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