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伏地魔的魂器密室墙壁,都爬满傀儡丝伪装的藤蔓,暗中吸收黑魔法的能量
“要当弑神的罪人,还是继续扮演木偶?” 虚影消散前的诘问混着机械龙的轰鸣。塞拉菲娜的指尖扣入龙角,蓝眸突然亮起太阳般的光辉,耳钉的蓝宝石碎成万千光刃:“但丁在《神曲》里写‘地狱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道德危机时刻保持中立的人’—— 而我,偏要做那把劈开地狱齿轮的圣剑。”
"简直荒唐!"麦格教授的咆哮震得礼堂水晶吊灯叮当作响。詹姆戳着盘子里冷掉的香肠:"说不定被吸血鬼绑架了?"他的大笑卡在喉咙——塞拉菲娜留在更衣室的铜质徽章突然发烫,背面蚀刻的渡鸦图案正渗出金液。
小天狼星踹开打人柳洞窟时,护树罗锅们正在分食染血的傀儡残肢。活点地图上代表塞拉菲娜的金色墨点突然分裂成蛛网,他鬼使神差跟着最微弱的光点踏入霍格莫德,却在猪头酒吧撞见颠覆认知的场景——塞拉菲娜正用沾血的指尖在空中勾画,被操控的侍应生跳着僵硬的傀儡舞,每一步都精准踩在妖精诅咒的节拍上。
"要告发我吗?"她醉醺醺地倚着橡木酒桶,蓝宝石项链随呼吸明灭,"告诉沃尔布加夫人...嗝...她的乖儿子在当跟踪狂..."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木地板上腐蚀出梅林圣殿的微缩图腾。
莉拉·科恩的乳脂软糖在掌心融化成黏腻的糖浆。她看着小天狼星扶住塞拉菲娜腰肢的手,突然想起母亲被纯血丈夫抛弃那夜摔碎的香水瓶——都是这样裹着蜜糖的残忍。当塞拉菲娜拽着小天狼星跃入黑湖时,莉拉的指甲在吧台刻下带血的凹痕,为嫉妒埋下第一粒种子。
巨乌贼的触须在黑湖深处编织月光。塞拉菲娜醉红的双颊泛着神性光辉,金发如天使光环照亮水底废墟。小天狼星看着她用指尖指挥触须跳华尔兹,恍惚间看见阁楼那幅被焚毁的挂毯——画中梅林驯服北海巨妖的姿态,此刻在醉醺醺的少女身上重现。
"我们都是提线木偶..."她突然哽咽着指向虚空。在小天狼星眼里空无一物处,塞拉菲娜正看见无数金丝从自己心脏延伸,另一端没入霍格沃茨城堡的砖石。当她试图扯断其中一根时,剧痛让巨乌贼的触须突然暴走,将两人甩向布满尖礁的湖岸。
雷古勒斯的银蛇怀表在医疗翼窗台震动。透过帷幔缝隙,他看见塞拉菲娜昏迷中仍紧攥着染血的傀儡丝——那上面沾染的炼金术气息让他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机密文件,却永远猜不到这是梅林对监视者的嘲弄。
"以后发疯带上我?" 小天狼星倚在病床旁,故作轻松的语气掩不住颤抖。晨光穿透塞拉菲娜睫毛上的水珠,在她瞳孔折出破碎的金线网络 —— 那些连接着他手腕的傀儡丝,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刺入她未愈的伤口。
她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黑湖光影,喉间泛起苦艾酒的余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单上的银线刺绣,突然想起霍格沃茨走廊里那些会转动的画像,它们永远用镀金镜框切割着真实与谎言。
"好啊," 她的声音轻得像黑湖水面的涟漪,尾音却淬着冰渣般的冷讽,"傀儡演戏当然要疯狂才留得住观众 ——" 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鎏金暗潮,"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等着看傀儡摔碎王冠的... 看客们?"
小天狼星的手指在床沿骤然收紧。他看见少女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极了布莱克老宅挂毯上那些永远保持优雅姿态的先祖画像,只是这抹笑意里,藏着比沃尔布加夫人的钻心咒更刺骨的寒凉。
晨光中,她睫毛上的水珠凝着未干的金纹,像被揉碎的星图黏在雕塑般的面容上。雷古勒斯的黑袍在廊柱后闪过,如渡鸦掠过祭坛。塞拉菲娜望着窗台上的银蛇怀表,忽然想起济慈的诗句:“美即是真,真即是美”—— 而她的真相,是金纹下跳动的、不甘为傀儡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