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知错”刘子榭又将头低下闷闷的说。
元湫重重叹了口气推开刘子榭一屁股歪在沙发上说“我这次可能是暂时恢复,等我醒了记得让我去给那个于老师道…”
“啊……嘶”元湫呲着牙从沙发上醒来就看到旁边蹲着个人,吓得他大喊一声我草一拳就招呼上去,不过被刘子榭拦截住“元湫是我!”
元湫猛然挣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跳到一旁“你……”刚开口说话就感到嗓子沙哑的不行,再加上刚刚那声我草喊劈了嗓子他现在疼的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刘子榭见状赶忙端来一本温书递给他,元湫接过一饮而尽才恢复“这哪啊?”
果然只是短暂恢复,刘子榭心想但压不住心中失落 。
“酒店包间,你刚刚低血糖晕倒了”刘子榭说。
元湫半信半疑坐在沙发上,伸手想解开衣服扣子才发觉外套已经不在身上了“我衣服呢?”
刘子榭指了指卧室还未开口元湫就冲到卧室门口,不过还没进去就在门口愣住。
卧室一片狼藉,枕头被子卫生纸散落一地,就连床单都褶皱不平快要从床垫上脱落。
元湫雷的头皮发麻“刘子榭!”
刘子榭被这一声吼吓得一颤,赶忙过去“怎么了?”
随即他看向卧室也愣住,卧室乱的像是经历过一场腥风血雨“那个师…这个就是…我扶你上床然后我脚滑把床单扯掉了。”
元湫显然松了口气,虽然他想象不到是怎么脚滑才能把卧室搞的这么乱。
“我说我怎么躺沙发上了”元湫从角落翻出褶皱的外套说。
“我不会铺床”刘子榭挠挠头说 。其实元湫晕过去到醒来不过两分钟,他压根没时间去收拾卧室。
“这都不会,你怎么住校啊?”元湫边说边从从外套兜内掏出手机。
“我得走了,我爸妈给我发消息了,你哥呢?”元湫穿上外套问他。
“和元叔叔元阿姨在三楼,我们一起吧”刘子榭说着也穿上外套。
“行啊走”
电梯上升的速度算不上快,两人站在电梯内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尴尬。
元湫有点疑惑怎么感觉两人之间氛围有些怪,明明才认识不到一星期。
倒是刘子榭突然想起一件事“元湫,你今天和于老师吵架了吧?”
元湫点点头道“嗯,他污蔑我偷钱,无依无据凭什么认定我偷钱。”
“向于老师道个歉吧”刘子榭突然说。
恰好这时电梯门打开,元湫前脚出右脚刚迈出电梯门就滑出老远。
“你说什么?”元湫艰难墙起身问道。这地不知道怎么拖的又光又滑脚下稍有不慎就要倒。
“你什么意思啊?他污蔑我偷钱包还要我去低声下气给他道歉?”元湫扯扯嘴角嘲讽道。
刘子榭扶住他讲道理“虽然他污蔑你不对但你骂人就是不尊重他,你可以先道歉再解释你没偷。”
有时候失忆的元湫和恢复的元湫有着很大区别,一个教他尊师敬长,一个要他教尊师敬长。
不过刘子榭了解元湫的两个面,他不是不尊重,他只是不屑去尊重一位轻视甚至污蔑他的老师而已,若是换做孟老师或者宋主任,元湫倒不会这么大闹办公室了。
因为性质不一样老师看待事物角度也不同,所以导致老师和学生误会很深,但只要有一方敢于甘于提出这点不同并解释双方得到互相理解,就可以造就令人舒适的师生关系。
“我听孟老师说过,老师说你性格很冲这是特色,但不能将这种特色化成利剑刺向老师,我想…”刘子榭继续劝说 。
“得得得”元湫摆摆手以示暂停“我明天去找于新道歉。不过老孟估计不止说了我性格冲吧”
刘子榭抿嘴不答。
确实还说了其他的,不过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