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实在是受不了流言蜚语,随便点了个罪名便让元湫去受着。本来他只是想做个处罚的样子元湫给那么些盐吃多淡操心的人看,却不曾想元湫竟没抗住……神陨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大殿上鸦雀无声,众仙心惊胆战的看向坐上之人,越看越像豺狼虎豹!曾经单枪匹马战边蛮守城门的大将军,当初仙庭大乱元湫也可是占了大功的!竟然就这么被仙君罚……劈死了?!骨灰都未留一粒!仙君真当是小肚鸡肠!!竟因为风言风语将当初的大功臣铲除。这这…这让他们没有功劳混吃混喝的人可怎么办啊。
顾长江在一旁安抚众仙“诸位稍安勿躁,此事有蹊跷,待仙君彻查此事还令安将军一个公道”
众人不敢鄙夷仙君,倒是个个找起顾长江的麻烦“守煦上仙说的好听,那谁不知道天雷结束后别说令安将军了,就连将军的衣物都寻不到一寸,不是被劈没了难道是被藏起来了?!”
顾长江听到这话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突的跳,连你自己都说了衣服都找不到,那非要说人已经死了?这不盼人家好么!顾长江正逮着这一点要回怼呢,坐上的仙君先发话了。
“守煦上仙,拨一批人去寻令安将军的下落,紧急召回照瞿将军,让他先接管元湫的事务。
众人又在底下窃窃私语,找下落就是个幌子吧。仙君该不会是死了元湫一个要找代替品吧!谁不知道元湫和照瞿都是年少飞升,不过一个是孤身守城门,一个是战无不胜。但要真论起来了,两人也分不出个高低。
顾长江听着那些闲言碎语不由得握紧拳头,他妈的一群吃了屎的狗乱叫。如今坐在仙君这个位子,倒是做什么也不是不做什么也不是了!
不过坐上之人倒是不理会那么多“令安将军殿内的徒弟呢,有没有安排去处,若是没有那便让……”
“———南崇殿下到”
南崇束着发冠穿着礼服跪在大殿之上“臣师兄神陨,臣特来求师兄的令安逸和殿。望仙君成全。”
此话一出,大殿寂静的一根银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着。众人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这这……这不摆明了师兄的死了抢师兄的财产么!这这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令安将军死的冤枉啊!
坐上的齐云靖差点跌下,顾长江稳稳扶住他才幸免。
这他妈又是唱哪出!
元湫刚踏入殿内,一枚玉制酒盏便向他杀来,元湫挥起灵泉一挡,又是一个轻巧转身将玉盏稳稳接在灵泉之上。“至于么深仇大恨的!”
殿内齐云靖坐在矮桌旁,一双桃花眼泛着红血丝愤恨的看着他“至于!本仙君好歹也是正人君子,却因跟你牵扯受尽众仙的唾沫!”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顾长江站在一旁为齐云靖斟酒,其实他受的唾沫星子也不少。
元湫听到这话有些疑惑。收了灵泉盘腿坐在齐云靖旁边“嘿!本将军还想问问,当年究竟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能让您降雷劈死我?”
齐云靖一愣,踹了元湫一脚,不过元湫一偏身躲了过去。元湫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哈哈大笑,以为自己腿很长么就踹。
“守煦上仙,你也坐你也坐”元湫笑眯眯的拍了拍他和齐云靖中间的位置。顾长江看了看元湫又看了看齐云靖。算了,为了拦着两人不打起来,就牺牲一下自己吧!
“我当初,只降了三道雷,只是演给他们看的”齐云靖幽幽的说。也不管元湫是个怎么样的表情,沉下眼眸将酒一口喝下。
元湫皱着眉,手又放在灵泉上“放你大屁,本将军当年受的雷没有五道也有十道了!”如此粗俗的脏话也就元湫敢对他说了“你别仗着比我早飞升几百年就坑人,本将军差点被你劈死。我看你是和他们演给我看”
齐云靖眼红的更甚,手也摸到腰间的佩剑霄湦上“放你的屁!!本仙君说是几道就是几道!”
顾长江见此果断出手——横在两人之间“将军将军,仙君他当初确实只降了三道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有误会,仙君仙君,你冷静点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