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你哥!哪来的妖怪乱攀关系”还未等季荥水说什么,站在一旁的刘子寻先开口骂了“你妹跟他妈神经病一样我去”季荥水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人不是知道对面的不是季潇潇了吗,怎么还骂他妹神经病…?
对面“季潇潇”被这么一噎气的发抖,照刘子寻的说法来看,这孩子就是过度偏激,被别人说几句就要闹就要哭还要咬人的那种。
阮栋成默默退到两人身后看了一眼时间,看来时间差不多了。
只听天空一声巨响,一女孩儿扛着一把红缨枪踏入巷子口。
如此出场,也只有季潇潇无疑了
“哥!”
刘子寻看看巷子口站着的女孩儿又看看身旁呆愣住的季荥水,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两人不愧是兄妹,这可是从长相上都能看出来一家人。
季荥水和季潇潇有着同样的凤眼,眼尾翘起。明明同样的一对眼睛,在哥哥脸上是凌厉的淡漠,而妹妹却是一脸娇俏。这一家人倒都长着标志得很。
而那个巷子深处啧哇只叫的偏激“季潇潇”,因为光线过暗,加上去下水道就她的时候只顾着看周遭环境压根没细看长相,怪不得季荥水找到妹妹却感受不到一丝开心。
“哥!”季潇潇又喊一声,脚下生风般三步并一步的巷哥哥扑过去,季荥水也稳稳的接住季潇潇。
好久未见。
季潇潇在哥哥肩膀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苦她这几百年都遇到了什么事儿,先是不知怎的投胎轮回转世到人间,再说到人间经的苦历的难多到说都说不完。季荥水越听脸越黑,刘子寻在一旁也不忍听下去,小姑娘差点觉得自己活不下去要神陨了。幸而阮栋成及时相助令她恢复记忆,修养了一阵又寻了一番她落在人间的红缨枪才赶来。
“对了哥!有人冒充我!上仙庭已经全被控制了!元湫呢!他们要抓元湫!!”哭着哭着季潇潇突然想起正事一脸焦急。季荥水轻轻揉着季潇潇头“不必担心,冒充你的人我们看出来。元湫已经恢复了”
巷子里的假货只剩下布料,人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上仙庭许多人都不满元湫当初接济人间的作为,尤其还点了俩白眼狼上仙任职,便有人朝仙君状告,说元湫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这意思不就是暗示元湫要篡仙君的位置嘛!可仙庭之上都是靠能力坐稳屁股上的凳子,他元湫便是要篡位恐怕也没人拦得住啊!何况元湫也并未对仙君之位有什么太大的行动,两人还一同喝过酒畅聊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篡位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仙庭的传言越来越多,仙君对此疲惫不堪,把元湫殿内的侍从换了一批又一批。
阮栋成心想怪不得殿内生面孔越来越多,居然是仙君换的。
“可没用,挡不住流言蜚语过多,逐渐分为两派,一派支持仙君易位,一派支持仙君贬了元湫。两派争执越来越高,可元湫和他师弟,他徒弟们都置身度外全然不顾仙庭上的事,元湫甚至还收了个徒弟。”
阮栋成接着季潇潇的话继续说“不知为何我和师兄压根不知道此事,一点风声都未传来,可那天我与师兄吵完架后出了殿门便被迷晕,等我醒来已经不知是几日几时在哪里手脚都被束缚。只能听到外面天雷滚滚,不知是谁在渡劫。”
有人进来问他如若元湫想继仙君之位,他会作何选择,选择追随,那便一切好说,外面渡劫的元湫也能安然无恙。若是选择反叛,那他们将代表元湫处理掉他。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想替元湫处置他?
“可他们竟有我师兄的玉佩!我别无选择只得追随”阮栋成沉着脸说。一枚钱袋玉佩,就那么丢弃在他脚边,他想去捡起来却因为手脚被绑动弹不得。黑影中的人一脚便将那枚玉佩踏稀碎,星星点点的渣滓四溅划破阮栋成的脸颊。
无声的威胁最为致命,全然不知对方为何意。仅仅是师兄的贴身玉佩在这被踩的稀碎,他就能感受到背后之人势力的可怖。全然不是他一人能与之抗衡的。
“师兄在外面渡劫,那天雷是仙君下的命令。”
阮栋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