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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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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细辛这几天全靠安眠药入睡,药片是能助眠,但副作用也大。白天不仅头疼还昏昏沉沉。口供断断续续录完后,公安局让去做个全面体检。申细辛挣命般起床下楼,坐最后一个台阶上揉额头。

像每个早晨那样,申半夏在摆餐,葛老头坐沙发上,今天划拉的不是手机,而是报纸,不是在打发时间,像在找上面的错别字。场景没变,但家里的气氛不对。

那个凌晨,葛老头从公安局把她接回来,什么都没有问。她能确认申半夏是不敢问,她恼怒的时候,她一皱眉,申半夏就哆嗦。葛老头呢?他会怎样胡乱猜测?他丢下报纸的瞬间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走过来故作轻松地问:“姐,今天好些了吗?”

她已经几天没去上班了。

“吃了饭,陪夏夏出去散散步?”

“去不了,今天去做个体检,要空腹。”

申半夏带着哭腔:“姐,你怎么了呀?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瞒着我呢?”

申细辛困倦眨眼打哈欠:“就是失眠。”

正说着,申细辛手机响了,她晃晃手机:“有人来接了,走了。”

来接她的人是两个女警,身着警服。她在医院见过警察带人体检,体检的人双手并着,手腕上还搭着衣服遮掩着手铐,但还是引人纷纷侧目。申细辛虽然是受害者,但人各有各的想法,看申细辛的目光也是各种各样。

有两个女警的加持,一上午楼下楼上跑得没遍,终于算是做完了。她们翻着体检报告,似乎有话要对她说,但申细辛一心在找医院的饮水机,并没有追问。

在申细辛连喝了三杯水后,那个在公安局见过几次面的女警问她:“你是否做过修补术?”

申细辛没有听明白:“修补什么?”

女警把检查报告那行字指给她看。

那一行字如一颗震爆弹,她眼前发白,双耳失聪,女警嘴一张一合在说话,大厅里人头攒动,都成了背景。

宋御的桌子上摆着两份文件,一份是几年前申细辛的病例,一份是刚新鲜出炉的体检。医生前后的诊断有各种X光片,C^T片互相佐证。唯一不同的是,体检上多了一个私密部位的检查,上面几个黑字犹为醒目。

宋御不禁哑然,怎么就赖上他了?还破份到不惜自毁清誉。再说,他有那么手黑吗?饶是几年过去,申细辛骨头断裂愈合后的痕迹,也能一目了然,何况当时的病例,更是触目惊心。从头到脚,无一处完好:软组织挫伤,血肿,骨折,腹腔淤血不胜枚举。

病例上的日期?宋御按着桌子陡然站起来,又缓缓坐下。

新州的夏日,中午时分,爱美的女士都是遮阳伞,遮阳帽不离身的,但在步行的女士里,独有一个姑娘,迎着烈日曝晒,时而仰头痴痴笑,时而低着踟蹰而行,十字路口,绿灯了眼神直勾勾地不知道走过去,红灯了又向前走,喇叭响了,又退了回去。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申细辛。

好在她还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申半夏和葛老头听到浴室里申细辛的不在调上地歌唱,不由相视皱眉。饭桌上,申半夏问:“遇到好医生了?”

“解了心病了。”申细辛大口吃菜。“老葛,公司没我不行吧?”

葛老头差点呛住。申半夏没亲眼目睹,他可是历历在目。根据申细辛的表现,个中关窍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申细辛和宋御,葛老头盘算几遍,哪一个他都惹不起。这一个,他的肩膀刚好,她不祸害他,已是诸神眷顾。他还敢问她?但那一个,关乎他以后能否东山再起。他每天都在手机上查找那天的意外事件。他亲眼看到有拍照的录像的,跟踪的但在这个自媒体时代,这么大的人物这样的事居然没有一点水花。他旁侧打听着,合作的公司,同行间,几个相与那里仍旧一如既往。没人中止合约,没人冷嘲热讽。他都怀疑那天的事有没有发生过。

既然申细辛这样说了,那就没事了。不过,他根据他半辈子的经验,这种平静更有点像是暴风雨来的前兆,心里始终有点忐忐忑忑的。

第二天,他习惯性地翻看手机,各大网页上风平浪静,他不由长长松一口气,喜悦得要哼出戏曲来了。

愉悦庆幸的心情到公司后戛然而止。该在客户那里的,该在工地上的人,全都手足无措窃窃私语着呆在公司里,看到申细辛进来后全都噤声了。

有胆大的凑到葛老头身边打开了手机,葛老头这才看到主播平台上,朋友圈,热搜都是申细辛宋御的各种八卦,标题不愧为标题党一组,有图有真相,有各种猜测和评论。

葛老头太阳穴突突跳着,第一反应居然是捂着手机以免申细辛看到。申细辛自顾自地进了里面的办公室,没有注意身后。

葛老头觉得举动过了,尴尬放下手:“别信谣,不传谣。”那天的活动,就他和申细辛参加了。公司的军心是要先稳定的。

他这个公司本来就小,虽小五脏俱全,也都是一起打拼多年的人。在申细辛来之前,他们没有打成了一片,根本没有上下级这一说。为了申细辛,他这才板着脸子做了几天老板。别的人也围过来七嘴八舌起来。

“说好材料款今天打上的,我等到现在,人那边没信了。”

“万里物业昨天说今天在说一下预算的事,刚又打电话说,那边临时有事,今天洽谈不成了,改天有空再约。”

“老葛,我大胆问一句,你这是从哪里请来的祖宗?”

……

葛老头插不上话,抿着嘴,挥舞着双手,向后退到他办公室门口。

众人虽然跟着,但音量降低了。葛老头有些伤感,又有些心理平衡:怕申细辛的不止他自己一个啊。正感慨着,大家都惊恐地看着他身后没了声响,又都快速地慌不择路地逃窜了。

申细辛依着门,抱着臂,一手还点着下巴:“说什么呢?还不让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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