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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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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寓,她一头扎进淋浴间,任水柱兜头浇下。冷静下来后,是有些虚空的落寞。她擦着头发出来,想看看自己的面目,可镜子前已经有人了。宋御回来了。两人视线在镜子里相汇。申细辛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她身上只包着浴巾。

宋御回身挡住要离开的她,捏住她下巴往怀里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要钻进去。

“你违逆我的胆子是从哪里长出来的?”他像是气极了,有些字吐字都不清晰了。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为什么生气?

宋御扯掉她的浴巾,垂目扫扫,视线又回到她脸上。她脸色绯红,有热水蒸的缘故,也有羞耻的成分。申细辛抓住捏她下巴的他的手臂,抬腿踢他。宋御眼疾手快接过她抬起的腿往身后拉,又及时托住她的后腰。申细辛扬手向他脸,被他抓住手腕,带了一圈,她又用自己的手臂卡住了自己脖子。宋御手一紧,申细辛不自觉挺起了身子,镜子里的人全身未着寸缕后悔,浑身上下还泛着水珠,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我看只有这里。”宋御的手放在了她心脏处。

申细辛闭上眼睛,泪随即下滑。“宋御!你放开我!”

“你是我妻子。我为什么要放开?”

“我不愿意!”

“我也没有要勉强你的意思。”宋御微松开她,又挟制住她,“我要让你求着我。”

两人一路撕扯到卧室,宋御留着劲儿,申细辛身上也红痕斑斑,眼泪飞溅了。

不是让她求他吗?她求就是了。申细辛手从他衣服上拿下来,捂住眼睛:“求你了,我还没准备好,再给我点时间。”被他这样侮辱,这是第二次了。一样的,他衣冠楚楚,她□□。

他让她求的内容不是这。他无奈笑几声。听在申细辛耳朵里阴测又恐怖。他松开她下床,又俯身说:“这个月内,你选个日子。”

“月底。”

离月底也不剩几天了,申细辛又多了长吁短叹的理由。相比之下,郭旗风比她爽快多了。说带她认识人就带她认识人。

申细辛摸摸因为赌气未戴婚戒的手,反对的话缺少实质证据。硬是被郭旗风拽上了车。“一个朋友生日,都是年轻人,别说你有男朋友了,就是结了婚了,就不参加朋友聚会了?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老古板呢?”郭旗风看来真生气了。

申细辛安抚了几句,郭旗风大大咧咧的,很快转了脸。给她说聚会的情况,期间还有人打电话来催促。

聚会是在一个别墅里,一进去,满屋子的年轻人,三五一堆,或坐或站,笑语喧哗,这和宋御带她参加的宴会不同,轻松又愉悦。申细辛放松了下来。

申细辛坐一群男女的外围,看他们讲喝酒的规则。讲了之后,她发现他们也把自己算了进去。申细辛说:“我不便喝酒,就不算我了。”

有个女孩说:“你谁呀?还拿架子?”

有人说:“人家说不方便就算了。”

有人说:“她的换成果汁。一块玩呢,来了就是朋友。”

“寿星发话了,开瓶果汁。”那人又自我调侃,“果汁多年没喝了。”

果汁端了过来。规则简单,翻牌看点数,最小的那个人喝。

几轮后,申细辛仍旧是看客,洗牌的人叼着烟看了一圈众人,手里仍旧不停。这次申细辛手里是个一。

申细辛握着牌,看了一圈。有个人说:“我喝吧,不用揭牌了。”申细辛看过去,是那个替她说话的人。大家撂了牌,有个好事的,翻过了申细辛的牌,嚷了起来。

申细辛逃不过,喝了一杯果汁,又罚了一杯。最后有人起哄要两个人喝交杯酒,并把两人的果汁和酒掺了掺又分别倒出来,递给两人。

替她解围的人别人叫他木子。木子看了眼申细辛说:“人家就不能喝酒,别为难人了。”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更如火上浇油。有人把他们推得更近。拍着桌子喊:“交杯酒!交杯酒!”申细辛没动,木子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需要帮忙。”

有人过来动手动脚要按两人,申细辛喝道:“都离我远点!”

丰衣食和郭旗风从楼梯上下来,两人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说话。年轻人喝大了闹起来正常。丰衣食忽然间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熟悉。他们走了过去,有人叫着衣食哥,并让开了一条路。丰衣食看到了申细辛,并认了出来。“怎么回事?”

郭旗风说:“木子,不是让你带着人玩的吗?怎么闹成这样?”

地上有破碎的酒杯,还有人像挨了打。

“有人不识抬举。”说话的人目光还瞥向了单独站一旁的申细辛。

丰衣食问了个大概,走近申细辛,轻轻唤了声嫂子。

申细辛抬头看看他,不认识。但他这一称呼让她明白他跟宋御是认识的。

丰衣食说散了吧。又对申细辛说我送您回去。有人还要上来拦申细辛。丰衣食说:“你自求多福吧。”

申细辛到家,宋御已经在家里了。在客厅里坐着,像是专等他们一样。

宋御说:“你先上楼吧。”

申细辛叹:她像做了错事的学生,等家长批判呢。

夜色深沉,灯光凄冷。申细辛拉过窗帘掩住自己,手在玻璃上比划着,这样的空间给她些许的放松和安心。直到被宋御的脚步声打断。丰衣食已经走了,她看到他的车划破夜幕,消失在远处的大门处。

宋御这一点是让人羡慕。他是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身边的人都是仰望着他的,而她渺小如尘,别人即使比你矮看你的眼神也是俯视的。葛老头的话,又响在耳边。

宋御扯开帘布,灯光照在了申细辛身上。她回头又看向了窗外。灯亮,看不到外面了。宋御摸摸她的头发,干了。他也进来,掩上窗帘。“有没有伤哪里?”

“没有。”

一声轻笑:“哪天我们比划比划?”

申细辛抬头看他。

宋御说:“你不是一直视我为仇敌吗?给你个光明正大报复的机会。”

申细辛低头:“哪有。”

她内心真实想法,平时掩饰得不好吗?

“以后那样的聚会不要参与,我来陪你。” 宋御手一抬一勾,人落在了怀里。

“不用了,你挺忙的。再说,你也不用刻意讨好我,我答应考虑孩子的事,已经往那方便想了,也做好了准备,只是,只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她双手放在他胸口,说这些话的时候,身子微微发抖。

宋御仰头叹息,话就没有契合过,永远的一错一落。丰衣食说,他在车上跟她搭了几句话,感觉他她需要朋友,需要倾诉。今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也说明了这个问题。宋御认同丰衣食的说法,毕竟人家是学心理学的。他们也的确没有一起娱乐过,语言交流也不是很多。

“就当是前戏吧?”宋御说。

申细辛狐疑地看看他,后又躲闪起来。宋御笑了,她听懂了。不容易啊。

单位的大门人车分流,申细辛每次出非机动车到的门口,都遇到零星步行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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