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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谋朝篡位慕容世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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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康翁主是想为女儿申冤不假,但是太后却更想借着此事杀杀安七的威风、整顿一番后宫的风气,所以自然不会先告诉安七,于是就找了冯若昭。

但是,是只能找冯若昭吗?

那庄妃呢?

庄妃为什么不来?

是太后没有找她,还是她聪明的根本不愿意来?

都是三妃,为什么庄妃会对眼前的贵妃如此避讳?

这些一个个接踵而来的问题能把冯若昭生生砸晕过去——她最开始还以为是太后看重她!她以为太后会帮她对付慕容世兰!她以为庄妃是慕容世兰的狗腿子,所以才避而不去!

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都是糊弄她这个傻子的鬼话!

看见冯若昭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大惊失色,安七又淡淡的添了一把火:“敬妃被人忽悠着来找本宫,本宫不怪你,毕竟也难得有个人来找你让你解闷,总不至于让你天天数着你宫里有多少块砖来度日吧,本宫也……心疼得很。”

第一时间是尴尬、羞愧和愤恨,冯若昭在这后宫里也算是熬了这么些年了,没有恩宠,也没有子嗣,无聊到只能数宫里有多少砖来度日,这是她心里最难以对人启齿的秘密。这个秘密她从来不曾对别人说起过,可如今就这样被她最恨的人轻易的放在嘴边玩笑。这一瞬间的羞愤难当,让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跑到了脸上!

可是下一秒,涨红的脸色迅速泛白——既然她从未对人说起过,那为什么安七会知道呢?!

冯若昭白着脸看着安七,嘴唇似乎有些哆嗦。

她听见那人似乎是声音含笑,道:“别惊讶啊,这后宫里,有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呢?”

犹如魔鬼的呢喃一般,那不紧不慢又带着几分讽刺笑意的话语在冯若昭耳边炸响:

……“本宫说,不知道。”

……“这后宫里,有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呢?”

这一前一后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谁真谁假难道还需要问吗?

安七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可人死了这么大的事她却按兵不动,她想干什么?

她在对太后示威?!

冯若昭的心脏狂跳,她突然就意识到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来而庄妃却避而不出了——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言谈举止间,就给别人这样恐怖的感觉吗?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大抵如是了。

她在等太后出手,胡蕴蓉就是她给太后下的战旗,胡蕴蓉的死真的是她一手造成的——可是,时机呢?她说她一直和皇上在一起,她总不敢利用皇上欺骗太后吧!如果她一直和皇上在一起,那她哪里来的时间动手呢?

总不能……她杀害胡蕴蓉的时候,皇上就和她在一起吧?!

冯若昭没办法再待下去了,她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匆匆忙忙歪歪扭扭行了个礼,便要走,甚至都等不及安七允许。

安七也不拦她,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安七才满足的招来周宁海问道:“皇上在做什么?”

这一上午就来了两个人,一个高兴得像捡了几千两银子一样,一个却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样,这事儿不能细想,细想的就要觉得可怕。

心里门儿清的周宁海仍然端着他那谄媚的笑,屁颠屁颠的来说:“这个时辰,皇上想必已经下了早朝了,应该在仪元殿批改折子呢。”

不得不说,习惯可能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至少安七现在就对周宁海这张橘子脸,接受良好。

——不不不,她随便说说而已,实际上还是不能接受啊!!!

安七很真诚的问:“你刚才说的那个消息里面,到底有什么可开心的?”

周宁海脸上的笑一僵,几乎是瞬间,脸上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说一声从善如流真的毫不夸张。

他说:“奴才不敢开心。”

安七:“……”她简直要被气到舌头舔牙床了。

安七再一次发出了真诚的疑问:“颂芝,本宫刚才很可怕吗?”

颂芝:“……”该说不说,确实。

应该说是也不是,不是刚才可怕,是你已经可怕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颂芝的沉默让答案如此清晰了。

安七着实费解——她刚才没有刻意吓人啊?!

【你杀了多少个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系统拿着指甲钳挫着自己的火柴手指,漫不经心的吐槽。

安七看了会儿,突然说:【你就不怕摩擦起火?】

她话音刚落,系统的手指尖就噗嗤一声冒起了一团火来。

系统习以为常的吹出一口气将其熄灭,又继续挫指甲,道:【如你所见,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火柴。】

安七:【……】体会到了阿统心灰意懒的冷幽默,这是已经完全放弃了治疗的心态。

然而她只是耸耸肩,并不太关心系统的心理健康。

她是要做大事的人,系统算个球。

话说回来,好像到现在她才恍然发现,整个宓秀宫都太过于安静了,竟比当年她刚来时还要肃静。

可她也没做什么呀?

比起慕容世兰四处拿真金白银收买人心,她可从来没管过这些人。

除了她的库房越来越丰盈以外,整个宫内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了……这是咋回事嘛?

或许她前世是个什么巫婆吧,可止小儿夜啼的那种_(:з」∠)_。

自顾自的想了一会儿,竟差点把她自己逗笑了。这时候她才开始慢慢梳理这一上午的事——

首先是管文鸢的投诚来得莫名,甚至是诡异的坚定,接着是万年不上门的冯若昭,居然会主动来找她,更甚至是为了胡蕴蓉的事……

是偶然吗?还是这两件事背后其实都站着同一个推手呢。

她当然不会是什么事都知道——虽然系统有随意的监听监视能力,但坑爹的是它一次性只能开一个水镜,更坑爹的是,如果安七没有命令,这个系统根本就不会自动监视什么人,甚至连女主角甄嬛都分不到它一丝半点的注意,那就更别提活得几乎像个隐形人一样的冯若昭了。

但是这不妨碍安七给冯若昭加一点心理压力。

人是她吓死的没错,也确实是因为不想让胡蕴蓉加进来充当太后的打手给她找事儿,所以,她是不会允许有人代替太后来处理这件事的。

需得太后亲自出马,胡蕴蓉这一死才算是值得了。

快到午膳的时候,玄凌那边来人说要安七过去仪元殿陪他一起吃。

安七还没说什么呢,就听见系统在吐槽:【他是没断奶啊,吃饭还要人陪。合着昨天是不是给吓着了,这会儿才缓过劲来?丢人的东西,这胆子还没我一半大。】

安七:【……我真想给你心里种点树。】

系统:【什么树?】

安七:【逼数。】

系统:【……】呵,女人,我早就看透你了,处决七号名不虚传。

颂芝凑到安七耳边道:“小姐,奴婢这就去打发了他。”

她知道安七烦玄凌烦的厉害,其实在这之前,安七就已经推辞过很多次了,如果不是必要,安七恨不得再也不见玄凌那张脸。

安七笑了笑,道:“别,今天我去。这可是瞌睡来了枕头,我正琢磨着怎么过去呢。”

颂芝只好在心里为皇上点蜡:当小姐主动去找皇上的时候,就意味着皇上又要当傻狍子被耍得团团转了,真是可怜。

见到玄凌后,安七又是一场深情款款的戏码,然后便催促着玄凌赶紧睡午觉。

玄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每天中午睡半个时辰是他的习惯,这样可以让他一整个下午都有足够的精力批改折子。

况且,有安七守着他,他就更安心了。

然而他醒来后,却看见安七的脸色,实在不算好看。

而即使是如此,安七仍然伺候着他把衣服穿上了。

玄凌一边伸手,一边问:“就是怎么了?又有谁得罪你了?”

安七哼了一声,道:“皇上午睡时,仪元殿就没有其他人进出过,还能是谁得罪臣妾?”

玄凌只当她是要与自己撒娇,好气又好笑的说:“那就奇了,朕睡着呢,又能怎么得罪你?莫非是朕睡姿太过丑陋?”

那当然不可能。

安七撅了撅嘴,道:“皇上这一睡可是好梦,只怕是佳人环绕,十分惬意呢。”

玄凌根本不记得自己做没做梦,嗤笑一声:“你这妮子愈发滑头了,朕做了什么梦也要管?你又怎么知道朕梦到了谁?”

安七斜睨着他,老大不爽的说:“皇上睡着的时候总是在念什么‘宛宛’、‘宛宛’的,这必然是哪位佳人吧,足以让皇上在睡梦中也如此念念不忘?”

玄凌一下子沉寂了下来——宛宛,宛宛,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入朕的梦了吗?

可是他却怎么都不记得。

这个时候,安七的声音强势的打断了他的缅怀:“臣妾想了足足一个中午,实在记不得有哪位姐妹名中带了‘wan’字,或许这是哪位外头的姐妹还没接进来呢,这样情深,连梦里也忘不掉,这难道还不叫皇上欺负了臣妾吗?”

说着说着,居然当真委屈起来。

可不是嘛,在自己最爱的男人嘴里听到的是他深爱的女人的名字,而这个女人却不是她,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玄凌沉沉的叹了口气,思绪仍然被缠绕在七年前的时光里,甚至没有心思去安慰明显在斗气的安七。

安七更生气了,佯装吃醋的拍了玄凌一下,道:“皇上现在是情根深种了?!臣妾日日与皇上在一起,皇上究竟是什么时候遇到的,臣妾怎么全无印象?”

玄凌下意识的说:“哪里有什么新人呢?”

“那就是现有的姐妹?”安七倒吸一口气,道:“难不成是……”

玄凌终于回过神来,一双眼眸便带上了两分危险。因为精神高度紧张,以至于他的鼻翼都在无意识地煽动,好像只要在安七嘴里听见任何与“纯元皇后”相关的字眼,便会踩中他的尾巴,叫他立时暴跳如雷!

“难不成是自请离宫修行、为大周祈福的甄婕妤?臣妾记得她的封号曾是‘莞’?”

玄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

安七都要被气笑了,道:“甄婕妤好大的本事,她——她……”说到这里,她像是累极了一样的坐回了榻上,两个呼吸间便酝酿出了哽咽声,几乎能叫人一闻便为之落泪,她道:“罢、罢、罢!已经这样了,又还能如何呢?!皇上既喜欢,臣妾便陪着皇上去甘露寺祈福一趟好了!”

说罢,便侧过了身子去,仿佛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如果说刚才她还是佯装生气,些微吃些小醋也不过是情趣,现在就是真的有些难过了。

反观玄凌,他确实是心动不已——从甄嬛离宫那天算起,到如今已经是三个多月了。从前甄嬛还在宫里的时候,虽然位分不是很高,但是实实在在是宫里最受玄凌宠爱的嫔妃,单从侍寝次数上来看,安七是完全比不上甄嬛的。这冷不丁三个月没见到,说玄凌不想着从前那种滋味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也没有更好的手办了。

之前没有人提起也就算了,如今安七非要无中生有的提起“宛宛”,那无论玄凌是出于什么心思,他都会对这个提议感到很心动。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可以直接答应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是皇帝,是大周的主人,是天子,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过是去看个本来就属于他的女人罢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他堂堂大周天子还要看安七的脸色不成?!

玄凌淡淡的说:“如今才过了上元节,又有什么理由出宫去甘露寺,兰卿未免乔张做致了一些。”

这是要去还不够,还要让安七给他找出一个可以去的理由?!

安七:【he~tui!果真苟男人!】

系统:【he~tui!】

安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臣妾乔张做致?!皇上怎可这样侮辱臣妾?!罢、罢、罢,皇上既然要去,臣妾自然会为皇上安排妥当——今晨太后派敬妃来告知臣妾,胡家表妹的尸体被发现在玉带桥上,上元节夜里出了这档子事,皇上身为天子,亲自去甘露寺为紫奥城祈福也是有的……”

大概是安七的神情实在是过于激动了,玄凌又想起了安七一直以来对他的好,到底是软和了姿态,道:“好了好了,朕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兰卿你看看你,居然还当真了。朕往日对你如何,难道你看不见吗?朕怎么会觉得你乔张做致呢?”

安七后退了一步,近乎心灰意冷地说:“臣妾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臣妾现在羞于面见天颜,还请皇上允许臣妾先行告退。”

玄凌沉下脸色,道:“贵妃,你这是怨怼于朕?”

好家伙,连“兰卿”都不叫了,直接改叫“贵妃”了是吧?!

安七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当真是委屈极了,道:“皇上以为,臣妾应该欢天喜地的亲自安排皇上去见其他的女人吗?!臣妾以为皇上与臣妾就算不是两心相许,可是皇上总会顾及一些臣妾的心情。可如今……皇上!甄氏就那么好?比臣妾双手染血还要好?!”

玄凌沉默了。

是啊,他刚才为什么要对安七那样说话?

这是安七啊周玄凌!是为你甘愿上刀山下火海、为你甘愿献祭灵魂的安七啊!你在外面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这也只当是为君者的应当,可怎么能把这个性子用在安七面前来呢?

你真是昏了头了!

玄凌终于捡起了他剩余的少得可怜的怜悯,把哭得声噎难当的安七抱进了怀里,道:“兰卿,是朕的不是。今日早朝很是受了些乌糟气,这原不与你相干。你对朕的心意,朕岂有辜负的道理?”接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母后既来找了你,那你怎么说的?”

安七被抱在怀里,终究还是娇娇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道:“臣妾只说不知道这件事,为了让敬妃相信,臣妾还说那天臣妾与皇上在一起,这样可以么?”

玄凌暗自松了口气,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好了,朕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你就先回去吧。”

安七这一次的目的又一次全套达成,自然也就离开得半点不留恋。

且说被吓得惊慌失措魂飞魄散的冯若昭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均昭殿,可刚回来没多久,晋康翁主就找了过来。相依为命的唯一的女儿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以这样一个不甚体面的方式,她当然很是着急。

但是冯若昭哪里还敢再去?只推说是自己病了。

晋康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干脆的拒之门外,就这么在均昭殿吃一个闭门羹——可是这前后才过去了多久?这冯若昭是被鬼上身了不成?

她又哪里知道冯若昭为着安七在宓秀宫里说的那两句全然相反的话,究竟都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晋康在均昭殿前徘徊了好一会儿,可里头的人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改口,这皇宫内院的,她到底也不能强闯,最后也只能愤恨离去。

而均昭殿的下人们也很无奈——晋康翁主被拦在外面所以不知道情况,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却看得真真的。里头那位虽然是装病,但就那恍惚的状态,距离真病倒恐怕也是不差什么了。

好么,庄妃早被悫妃一事吓破了胆,如今敬妃也被吓了个够呛。太后在这后宫的三瓜两枣里面扒拉了三四遍,发觉竟没有一个得用的了,当场就气得又灌了一碗乌漆嘛黑的苦汤药。

这慕容家的□□崽子这是要逼着她亲自出手啊?!

反了天了这是!

但是这头太后正要安排晋康放肆了闹大喊冤,那头玄凌就来了一道旨意:“骤然闻得胡家表妹少年逝世,朕心哀甚!又思及正逢上元节,招来钦天监,指宫内阴甚,苍狼星欲坠,实乃大不吉。问之如何化解,言说紫微星该携将星一同汪北方祈福。思及母后及诸位嫔妃之安危,朕欲与贵妃一同前往甘露寺。”

太后:“……”

晋康:“……”

我们有句mmp今儿个是一定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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